“我不知道。
总之不想看见你。”
何欢脚步顿住,语无伦次地回了一句。
过去几年,何欢在姚期这里索求的一直都是他缺失的亲情,只不过同样一份感情在两个人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模样。
他就像陷进了沼泽一般除了恐慌又茫然地挣扎别无他法。
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耳边,是姚期温热的呼吸。
何欢僵了两秒然后不遗余力用手肘向后撞了一下,姚期生生受了这一下,肠子都要扭曲了,然后忍着疼将何欢重新抵在墙上。
这一次,他是用了力气的,何欢受到惊吓剧烈挣扎,没有两秒就被暴力镇压。
双手被握着反压在身后,腰际又被迫抵在姚期身上。
整个人呈一种屈辱的姿势。
唇上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柔软地,试探着,顿了两秒才开始继续。
何欢像中电一样迅速偏过头去。
他抗拒得那么明显,一脸即将赴死的表情。
姚期不自禁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几乎就要把怀里的人碾碎,理智崩坏的前一秒将额头和对方抵在了一起,说,我爱你,不要怪我。
一瞬间,何欢脸上因为剧烈挣扎产生的红晕就退了个干干净净,脸色煞白失了血色,眼底生出一种名叫绝望的情绪来,眸光结了一层冰。
姚期放手,退开一步才发现何欢在微微颤抖,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万事在握高高在上的人丢盔弃甲,沙哑着声音,艰难开口道:“如你所愿,我走。”
他在晨光中来,又在黑夜里去,麻木的神经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何欢的表情更让人难过还是决定不再打扰更让人难过。
心上被扎了一个洞,漏着风,催得脚步更加匆忙。
随着大门“砰”
地一声关上,脚步声逐渐远去,走廊里逐渐安静下来。
每一声心跳都被无限放大然后通过鼓膜传进耳内。
何欢一动不动地坐着,莫名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愤怒。
他忽然扬手,把面前小桌子上的酒水通通砸到墙上。
淡粉色的花经过渲染之后在白色墙壁上开出妖艳狰狞的效果。
何欢几乎是失控地低吼,赶走了靠近我的每一个人,又跑去娶别人,还说什么人心恶毒,姚期,你才是最自私最恶毒的人。
因为不放心,不久前刚刚离开的人去又复返踏进房间的瞬间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
一身风雪的人凝视着何欢,目光深邃犹如寂寂深潭,片刻后,姚期拉起他的胳膊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你知道我根本就不会醉。”
何欢用力挣开他的手,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又颓然坐回沙发上,道,你说过强行干涉别人生活的人最恶心了。
大叔,你我才是真正没什么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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