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洗完澡出来,就被胡巧拉到一旁,“我从你兜里掏出这个?哪来的?”
是一个黄色的信封。
里边装着五张十块的钱,林则接过来想了想,就明白这钱打哪来了。
“收着吧,没事。”
肯定是张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塞他兜里。
封口费?有意思。
休息一天,又要整顿出发,临行前林则特地找了刘厂长,上回来上班的时候刘厂长正好不在,他帮着把胡巧的户口迁过来,无论如何他都得当面感谢一下。
听到他的来意,刘厂长拍了拍他的肩,“你好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七零年代男知青18 林则和陈红军有说有笑的出来,就见陈红军的妈妈煮了糖水蛋招呼他过去吃,这是扶风县的风俗,家里生了孩子,只要别人来送礼,就得煮糖水蛋招待人家。
当然,想要一个人一个蛋甚至好几个蛋做不到,所以才说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他们会用五个到十个蛋左右煮一大锅的蛋花汤,有钱的放白糖,没钱的放几粒糖精,图个喜庆。
不过像那种关系很亲厚,礼送很重的人,会单独煮糖包蛋,老太太给林则和胡巧煮的就是这个,一人碗里有五个,算是高规格待遇了。
“胡巧,来吃糖水蛋。”
林则叫了声,里边没反应,怕吵醒孩子,就去门口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
“没事,进来吧。”
是小玲姐的声音。
一进门,就见胡巧呆愣的坐在那,双目呆滞,“这是怎么了?”
林则望向小玲姐。
朝夕相处近三年,两人不说相融以沫,也有了家人一样的感情,见她这样,林则难免担心。
“林则同志,我必须批评你,你的妻子从没有来月事,你竟然都不知道?”
小玲姐严厉的看着林则。
“月事?什么月事?”
这下小玲指责不下去了,好嘛,这对夫妻竟然都不知道月事,难怪到现在都不清楚。
又问了一遍,林则才知道月事就是月经。
他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总不可能跟孙子说这个东西,学校老师教到生理课的时候都是让他们自习,有时候干脆被数学和语文老师给代替了。
好像学校每年会请一位女医生给女同学上一节课,他们那会很好奇,问女生,女生都红着脸不说。
等到了高中的时候,林则更是一心读书,独来独往,并没有什么青春萌动期,再到爷爷去世,他沉浸在伤心当中,刚走出来就碰到破系统,所以……他大概知道一点,但是真的不了解。
胡巧则是没有渠道知道,这个年代的女生,尤其在乡下,缺吃少喝,十七八岁来例假也很正常,她十七岁嫁给林则,和娘家就很少来往,以前的朋友要么嫁到别的村去了,很少会再往来,要么就是比她年纪小的,不会谈起这个话题,以至于十九岁了的胡巧竟然还不知道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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