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知殿下所言何物?”
司马笠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附在她耳边,轻轻说:“这密室有些怪异,但每个成年的皇子,在大婚之前都要进去看上一看。
你可知,何故?”
阿箬一脸懵懂,有些好奇地等待着下文。
“皆因,这间密室之中藏着古代先贤传下来的闺中秘术,其中花样千百,叫人目不暇接,可宫中古有禁忌,即便陛下,入得其中也不能超过四次,更遑论别的皇族子弟,说是,怕天家儿郎,沉溺闺阁,误了天下大事。”
阿箬终于搞懂这司马笠神神秘秘是为了哪般,一时之间,她尴尬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那厮,竟还分毫不肯停歇,“元卿,我待你有如手足,待我大婚之前,定将你领进这密室,一窥究竟,解放天性。”
阿箬欲哭无泪,只得扶在地上,“微臣……谢殿下厚赏!”
“元卿,我瞧你这样,似乎是惊惧多于激动呀!”
司马笠瞪大眼睛,做出一脸惊恐的模样说:“难道,你……真如外间所传那样,喜好男风?”
阿箬无力辩解,只得再作一揖,“微臣肚子疼,必须马上上茅厕,先行告退!”
说罢,她几乎连滚带爬逃出来未央殿暖阁。
唯余司马笠一人在原地,神色平静,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逃窜的门口,喃喃道:“真的……好男风吗?”
邀约阿箬难堪至极,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了正英殿,而后,又一头钻进被褥之子,拿被子使劲捂着头,方才稍事缓和了些。
司马笠这厮,究竟在搞什么鬼?阿箬气得面红耳赤,还不停地蹬着后脚,直到筱渔来唤,她才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筱渔看着她那被拱得乱糟糟的头发,担忧地问:“公子,这是怎么了?”
阿箬长叹一口气,觉得不便向她解释什么,可无奈心里揣着一团隐隐之火,若不发泄,又实为一种折磨。
于是,她瞪大眼睛问道:“给我端碗凉水来。”
筱渔一脸犹疑,全然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有是有,不过,这个季节喝凉水,很是伤身呀!”
阿箬苦笑一声,道:“无碍,凉水最能去燥,正适合现在的我。”
于是,筱渔离开了房间,不多久又端了一碗凉水进来,阿箬端起瓷碗,一饮而尽。
霎时间,那股透彻的寒意便侵袭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头顶直到脚心,阿箬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方才消解了内心那团野火。
“公子……”
筱渔担忧地看着她。
……他可知道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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