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呢?”
裴珩不知说什么好。
他当然没有查这个,根本没想到。
也就是女子,才会想到这些吧? 彭年绝不会因为一个外室,就不要嫡妻嫡子女。
可是这件事,确实能利用起来。
“你的馈赠,本殿受了。”
裴珩想,这丫头,真是个厉害的小丫头。
☆、运气不好 男人与女人看问题,角度不一样。
自然做法也不一样。
裴珩一直盯着彭家,不过还没查到私德方面呢,可宁芝一来就往偏处查。
倒是有了斩获。
“殿下打算怎么做呢?”
宁芝往后靠,问道。
裴珩轻轻叩着桌面:“芝芝有了计划?”
“我没什么计划,只是……既然那孩子的身份不明。
而彭寿只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是个病秧子。”
宁芝一笑:“我赌他要是知道这孩子是他的,说不得在意呢。”
“未见得。
彭寿虽然子嗣不多,但是妾室不少。”
裴珩笑了笑,觉得自己的小未婚妻天真了。
“是啊,所以……这时候,要是彭寿的长子没了呢。”
宁芝咬唇:“要是那个健康的嫡长子没了呢。
剩下一个病秧子,彭寿也五十岁的人了。”
裴珩一愣,随即失笑。
没有接话,但是心里,已经明白宁芝的意思了。
宁芝也没有再说这个,两个人说起别的。
等宁芝回府的时候,在马车里,却有点心神恍惚。
裴珩有事情,没有亲自送,只是叫上官纪送的。
宁芝这会子,靠在半夏怀里,轻声念着明道长给她的话:“寻真知踏尸山血海,平家恨需博爱世人。”
她长长的叹息:“我没有不爱世人。”
只是……这条路艰辛,她怎么可能手不沾血呢? 伸出一双手,她看着白嫩的指头,心神有些恍惚。
“姑娘,您怎么了?”
半夏轻声问。
“半夏,也许有朝一日,我不再是你们看见的我。
我这双手,也得沾满了鲜血。”
宁芝恍惚道。
“姑娘!
姑娘您不要这么想。”
麦冬忙拉着她的手:“您可记得我们几个为什么学包扎,学战场上的事?那是知道,迟早要跟着姑娘去的。
难不成那时候,姑娘也心慈手软么?”
两个丫头心里也隐隐知道她的意思,这会子只管劝她。
“可是,战场是战场我这是……用的诡计啊。”
宁芝放下手:“这是阴损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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