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和俞戟之间本就时间不长的信任感已经在顺其自然地一点点消耗掉。
俞戟走了戚勇君事业有了起色,换了现在这个房子,房子比以前大得多了,他们父女俩可以一人占据一楼互不打扰。
戚戚从小对生病就不是很敏感,肚子疼头疼完全不会哭不会喊,都是身边亲近的长辈自己发现的。
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她也有了种长大的实感,偶尔小病小痛,自己去药箱里找对应药,挨不住的病就自己让莫姨陪着去医院。
所以等她喝完退烧药,捂着睡了一觉,半夜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窝在床边的俞戟的时候,心就像被重新充满气的小气球,喜悦地蠢蠢欲动着。
“醒了?”
俞戟声音有点哑,抬手碰了碰戚戚的额头,“烧退了。”
屋里没开灯,俞戟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戚戚的眼睛:“你这烧,是气出来的吧。”
为什么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呢?戚戚憋不住笑出了声,似乎所有的小吵小闹都已经随着退去的热度烟消云散了。
戚戚觉得俞戟似乎叹了口气,他似乎还坐在地毯上:“饿吗?”
这也不用太过矜持,饿就说饿,戚戚伸了个懒腰:“饿了,你也没吃吧?”
“嗯,快五点了。
可以煮粥喝,你要是等不及我们就去外边买吧。”
俞戟挪了挪有些发麻的腿。
“我给你煮吧,很快的。”
戚戚掀开被子,翻身要下床,脚尖似乎踩到了俞戟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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