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也对,君哥脾气好,你要不是太过分,也吵不起来。”
说完这话,季同又看了楚君一眼,问:“那你是怎么了?肉不香了?”
方程索性跟季同说了实话:“刚刚我们两个出来的时候,可能被仲晓蓝的助理看到了。
楚哥担心,被她曝光了。”
季同知道仲晓蓝这个人,这几天,楚君倒是也跟他提了几嘴仲晓蓝的事。
“这可是大事,万一曝光了,你前途不保啊。
当年那谁,那么红的时候,被曝出柜,不也是好多人不理解,还辱骂他吗?”
季同自己就是个gay,很多时候,他也不敢大大方方承认这个事。
好多人恐同,好多人认为这是病,真正能理解他们的人,少之又少。
楚君也叹了口气,转过头冲着方程道:“对啊,我尤其担心你。
你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前途一片大好,我不想耽误你。”
方程给他倒了杯鲜榨果汁:“行了,赶紧吃饭,仲晓蓝就算是拿捏住了这个把柄,也不会过去楚君还是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时不时的还会拿起手边的热饮,轻抿一口。
申星渊知道,他虽然看起来满不在乎,但是还是听进去了他的话。
“那人啊,就是方程的白月光,心头血!
是永远抹杀不掉的存在。
那个时候,我们寝室里的人都很担心方程。”
听到这话,楚君倒是给了点反应,他直接问:“你们寝室里的人,真的都很关心他吗?”
申星渊眼神微微闪躲了一下,沉默稍许,他点头:“恩,都很关心他,更多的,是担心他撑不住过去。
或许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跟方程还有点小矛盾,不过后来,楚哥死后,寝室里突然变得很压抑。
虽然我们都知道他的死,是一个意外,不过好端端的,他和蒋维仁跑到那个地方也很奇怪。”
申星渊曾经怀疑过,蒋维仁是因为看上了楚君,想要带着楚君去荒郊野岭偷情才闹出的乌龙。
不过后来,他们那一批练习生里,谁也不敢再提这个事。
就连当时公司的几个领导,也不许他们再提。
申星渊突然收起了思绪,转而继续“攻击”
面前的人:“所以,你应该明白的,活人怎么能比得过死人呢?”
楚君笑了,神色比申星渊想的要淡定自然,他突然挑着眉看着申星渊,一字一句道:“的确,活人比不过死人。
谁也比不过方程的心里人。
你看似很喜欢他,很想跟他在一起。
实际上,你看他的眼神,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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