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已经死了!”
芦屋院静道。
“这位阴阳师的耳朵似乎不太好用。
我们公主的话说得很清楚,道垣三次郎的命,自有凶手相抵,而因他奸污致死的两条性命又该怎么算?”
房遗直解释道。
芦屋院静惊讶地看向房遗直,没想到这个她第一印象很好的男子,竟然一张嘴就如此咄咄逼人。
这算什么,要他们倭国伏低做小,进行赔偿?芦屋院静自是不服气,“这位郎君,你以区区一个长孙府的家奴来低我倭国副使的性命,未免太可笑了吧。”
“可笑的是你,你倭国副使所犯禽兽不如之事,便是用猪狗命相抵,都嫌贵。”
“你——”
芦屋院静气得脸涨红,抿着嘴说不出话来,转即就要告辞,“既然案子已经破了,那后续的事便由正使与贵国陛下商议,我们在此多费口舌只怕没什么大用。”
田邯缮见她要走,自然不容她耍赖,先将供词要回。
芦屋院静虽想保护自己国家的利益,擅于狡辩,但也不至于在人前做小人行为。
她只是一时情急,忘了手里拿东西这件事。
偏偏田邯缮的举动,令她好像真的耍赖似得。
芦屋院静羞愤不已,冲那四名随从大喊,命他们随自己回去,然却被门口的大唐侍卫堵住了。
芦屋院静回首,气愤地看向李明达,“不知公主还有何事要交代?”
李明达:“你既然也说案子破了,便是认同我们的调查。
这件事是你们倭人无礼在先,我大唐乃礼仪之邦,虽待人厚道,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你便是走,也该代你们倭国使团先道个歉。”
芦屋院静本就尴尬不已,而今又被说没有礼貌,更为气愤,咬了咬牙,冲李明达和长孙冲以及房遗直行了礼,干脆利落的做了道歉,而后便快速迈步逃似得离开。
案子既然破了,余下的事便是陈述经过上报即可。
因李明达之前听长孙冲讲述案情时,十分客观公道,便请长孙冲帮忙述写。
她则去见了长孙无忌,交代经过后,又去看望了因此事着急而导致病情加重的长乐公主。
李丽质听说案子解决了,大大地松口气,笑着拉住李明达的手,万般感谢她。
本想让她留下来陪自己用饭,得知还有长孙涣一事没有解决,她忙请李明达快些找到她这个小叔子,可别再让他继续在外头吃苦。
“他在尉迟府呢,能吃什么苦,只怕比在这还悠哉。”
李明达笑着劝李丽质放心,请她安心养病。
李丽质点点头,李明达临走时,又嘱咐她一定要好好对待李惠安,多去看看她。
李明达怔了下,转而看李丽质:“姐姐是不是知道什么,上次你也这样刻意嘱咐过我。
我待惠安一直很好,姐姐为何如此担心?”
李丽质不自然地笑,“也没什么,主要是那孩子太小,又有些任性不懂事,我太不放心不下了。
倒是我唠叨,你别见怪。”
“五姐客气了。”
李明达心知李丽质有事隐瞒自己,但见她的病容,李明达自然不忍心继续逼问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