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您就得了侯爷的喜爱,大夫人受了冷落,如今她有了身孕,指不定又要来怎么迫害您呢。
"
扶柔不太明白,为何她还能笑得出来。
"
我可不怕她了。
"
她穿上了外衫,走到桌边开始喝扶柔为她准备的膳食。
"
这个粥熬得不错,这道玫瑰酥也好吃。
扶柔,这才过去几日,你的手艺见长啊。
"
她在侯公府中的膳食,向来是扶柔做的。
"
小姐,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扶柔一点也听不进她的夸赞,只怕她日后的处境会变得如江晚吟刚进府的那时候那般艰难。
宋轻歌细细咬着玫瑰酥,眸光微微沉了沉,"
忧心又有何用,她若是来欺压我,我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受着了,即使是有外祖母给她撑腰。
"
江晚吟刚进府的那一日,她是怎么撑过来的她仍记得清清楚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一日下着蒙蒙细雨,是入春以来下的他有没有为难你?"
我做不到。
"
宋轻歌低着头,眸光不曾落到他身上,亦是不肯松口。
段忘尘松开手,脸别过一旁,话中多了一阵失落感,"
原来现在就算是哄哄我,你也不会做了。
"
"
表哥,姐姐怀了身孕,你该多陪陪她。
"
曾经她以为,等嫁给了段忘尘之后,她也会为他诞下一儿半女。
如今想来,倒是她想多了。
段忘尘没有再说话,只转身离去。
这一回,他没有同她吵架,也没逼迫她做任何事。
宋轻歌知晓他心里不好受,可他们二人若是想回到当初那般,亦是不可能的了。
落镜笙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时他要找的第一个便是宋轻歌,"
阿歌呢?"
他睁开眼睛,只看到云舞。
"
师兄,你终于醒了!
"
她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可一听到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眸中的光亮便暗了下去,"
她,她醒来后便回去了。
"
落镜笙脸上现出一阵失落感,"
回去了也好,若是她在这待太久,定会被段忘尘为难。
"
"
师兄,宋轻歌她没事,如今你该担心的是自己的身子。
"
云舞扶他起来,话里透着一丝责骂。
"
我已经没事了。
"
他勾了勾唇角,眸光中多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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