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新看着眼前一切,警觉,花若竟如此忘不了他!
难道就是因着这个,她厌恨自己吗?
堂内的布置跟儇圜在翼县的家何其的相似,永新又想起当初儇圜和花若的话语。
花若说的,他对妻子极好,都忘记了屋子内的她。
也想起儇圜说过的话,永新的头顿时痛起来。
花若,连表达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拒之门外。
姜维对儇圜、对她,方有割舍不下的感情,对花若终究是无心,但,她们几个都痛苦!
因着头痛,永新扶着围栏,但见荷塘之上她的容颜依旧鲜美,彷如十五少女!
可永新知道宫里的人大多视她为妖魔,因只有妖才不会老!
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在宫内已是传遍,似是有人在操控一般。
她大为凄苦彷徨,连连的离开水榭围栏。
但她的惊慌,全被兹看见,她想避,却是避不了。
带她们走的宫女看着她俩,起了疑容。
永新端正容颜,手搀着兹往前走。
但,为何她觉得那宫女的疑虑的眼神中,暗藏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笑意?
“若妹妹。”
永新走向前,只见她正在做刺绣,在一匹白锦上绣着暗底的云纹和飞马。
生动矫捷,针若游龙,飞针走线,若飞马腾空,游弋生姿。
这是一件男服。
“不知姐姐来了,有失远迎。”
她只是略略抬头,轻声说道。
“若妹妹在为云哥哥作衣裳吗?”
永新握住了她的手。
她不得已停了下来,头也不抬,言“除了哥哥,还能有他人吗?”
永新没想到她会如此说话,却是一愣。
她复言,“只是玩笑话罢了,姐姐莫要见怪!”
“若妹妹快见到云哥哥了。”
永新与她淡话,顺势提出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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