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宁的声音低沉威势的，在这封闭的电梯里显得更明显，让人难以想象他不过二十八岁的年龄，浑身的气势却不可小觑。
幸好那气势不是针对自己的，骆柯同情地瞥了眼艾肃。
不过骆柯想起了顾清宁过去的经历，倒也觉得正常，在逆境中成长起来的人总是最特殊的，也很有能力，这羡慕嫉妒不来。
“上个月月底刚全面检修过。”
艾肃低头回答，迎面承受着顾清宁的怒气却面不改色也没有辩解。
骆柯乖乖的后退了两步，将空间留给两人，以免误伤。
顾清宁却不高兴了，一双狭长凌厉的眼睛看着骆柯，沉声道，“过来。”
“卡兹卡兹——”
顾清宁的话刚落音，电梯天花板上的灯一闪，然后一闪一闪的灯光越来越暗。
站在顾清宁后面的艾肃把着轮椅靠近了些，疑惑的看向自家boss的侧脸，半晌没有等到接下来的训斥。
他奇怪的扭头看向顾清宁看过去的方向，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中，他被突然出现在镜子里的那个漆黑长发一身长袍的人影吓得的心里一个咯噔，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吓，握着轮椅的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手背上青筋毕露。
仍谁在一闪一闪的电梯里看到多出来的人影也淡定不起来，艾肃终于崩了那张冷面精英的脸，只是他也不敢说话，憋着气乖乖的站在顾清宁身后，等着boss的反应。
艾肃很聪明，瞬间联想到了近段时间秘书部的那些人的流言，还有boss办公室里新家进去的一个小型私人休息区，却一直没见到人去做，他们还打赌boss什么时候带人回来，敢情那不是给人准备的！
！
难怪他经常看到那小休息区的桌子上放着个正在播放中的电脑，沙发上还没坐着人。
难怪有时候boss会自言自语，似乎是跟身边的人说话，明明没有其他人。
难怪boss莫名的改变了好些习惯……
真相让人难以置信。
既然这只鬼跟在boss后面很久了，应该没问题？艾肃放松了些紧张感，双眼却还是盯着那镜子里的影子。
镜子里的那人有一头漆黑顺直的长发，穿着、黑底紫色花纹长袍，因为是背影，看不见脸，但是艾肃想，能让boss动容的，应该是长得特别漂亮了的女人，看样子，这似乎还是个古代女鬼。
艾肃看了眼顾清宁的头顶，满心敬佩。
【我？】骆柯指了指自己，见顾清宁和艾肃都看了过来，明明知道两个人其实都看不见自己，却还是咽了咽口水，右手摸了摸腰间的大毛笔，才定定神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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