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真有笑,难道不是吗?众人都说,三皇子明知你是未来太子妃,还故意在太子面前让你弹曲,着实不该,大家说三皇子酒吃多了,失了分寸,闹了笑话呢,这不,三皇子妃闹了一夜不得安宁呢,听说还动了胎气。”
卫婵沅听明白了,女子单独去烟花之地遇见这种事情,只会让人觉得是女子轻浮,但和夫君,或者准夫君同去则就成了情调。
而且既然是和太子相约,那就说明重病痊愈一事不攻自破,根本无需解释,或许太子就是为了逗重病痊愈的未婚妻开心才去的寻芳阁呢。
原来陈逾白说会妥善处理就是这么个处理法。
是和前世有些不同了,从前他从不会维护自己。
文芯又说道:“我路过花厅的时候听见郎主和两位郎君正说起此事呢,都说娘子原来早就和太子偷偷相约了,怪不得会同意这赐婚。”
好了,现在卫婵沅真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但又何须说清呢,她本来很快就成为他的妻子了。
而在东宫的陈逾白,正被容贵妃问话。
“你知不知道玲玉伤心着呢,你不是不喜卫家娘子的吗?怎么又费心思逗她开心?”
陈逾白早就想好了说辞,而且他也已经让常禄去传播这套说辞了,“母妃,您和玲玉都误会了呢,是闵行舟非要去卫府等候,硬拉着我陪他,结果就看见女扮男装的卫家娘子和另一女扮男装的女子出了门,说是卫娘子重病初遇,去散心,闵行舟为了讨那女子欢心,就把我们领到了寻芳阁。”
这种时候,闵行舟就是拿来挡剑的,而且挡的刚刚好。
容贵妃眼睛一眯,眉毛一挑问道:“可是前段时间听说的,闵行舟迷上了一江湖女子,镇国公拎着先皇御赐宝剑追着他打的事?原来这女子和卫府还有渊源吗?”
“正是那女子,但她为何会在卫府,孩儿不知。”
“这么说来,倒是凑巧了。”
“是呀,这事情就是有些凑巧,您说在那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我要是默不作声,任由三弟欺负,这孩儿的脸面还往哪里放呀。”
容贵妃踱步,点头,“也是,毕竟这卫婵沅是陛下赐婚,你作为夫君,这么做也是应当。”
陈逾白递上一杯茶,“母妃,这事就怕玲玉误会,劳烦您在表妹面前美言几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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