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上只写了她十八岁以后的个人信息,十八岁以前,不详。
邵承看完报告很久都没说话,有了片刻的晃神,冷静下来后便让周思源去找徐凡改名之后落脚的那座城市,找航班和火车列次信息,仔细核对过一遍之后锁定了一辆由北城开往雾源的高铁,班次是G7238,时间是十年前的十一月二十六日。
雾源是一个多雾多洪灾的无名小镇,可靠证据显示她在那里住了一年半。
尹佳音当年到底是怎么离开的逐渐有了踪迹。
这是困扰邵承多年的疑团,犹如阴云一般笼罩在他头顶,他耗费财力物力查不到真相,又不甘心。
他只记得尹佳音离开前的一段时间就很少笑了,甚至不怎么说话,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
尹文哲葬礼之后,他开始着手准备订婚仪式,花重金买了很多贵重首饰,提前让公关部门造势,故意走漏风声,让报纸刊登邵氏集团总裁不日将迎娶尹家大小姐的头版新闻。
尹佳音却仍旧沉默,没有发表看法。
她离开之后,邵承病了一年多,后身体逐渐康复,但心病犹存,无法像心理医生劝说的那样当没发生过。
邵承生命中最好和最坏的时刻都由尹佳音赋予,前者简单甜美,后者冷得彻骨。
他想尹佳音既然愿意回来,不论声称自己是谁,这一回,他都绝不能再错过。
徐凡的回应稍显生涩,她头埋在枕上,发丝散乱在耳后,因此看不清表情。
邵承伸手摁住她那道胎记,而后凑过去,咬了一口,听见徐凡大声地抽了口气,然后开始颤抖,说“邵承总,别这样。”
“那你就转过来,”
邵承说,“看着我。”
然而徐凡好像是不愿意,右手捂着露出来的那半边侧脸,手指挡住了眼睑。
“就这样不行吗?”
她小声道。
邵承想了想,说:“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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