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黎大人将我的身手夸上天,总不能白应这一句夸。”
崔浔复又不要脸问道:“没有半点因为我的缘故?”
秦稚忖道:“自然也有,崔直指毕竟是朝中重臣,不能放任不顾。”
整句话里,能让崔浔入心的也就“自然也有”
这四个字,管她其他如何,总归崔浔默认,秦稚不远赶来,其中有一层缘故是为着他。
这样便足够了。
“我就在门口坐着,有事喊我即可。”
那扇门形同虚设,崔浔回身在门前阶上坐下,拿后背对着秦稚。
诚然嘴上说话不要脸,行动上还是个重礼之人,男女不可同屋而寝,非礼勿视。
秦稚静悄悄躺下,睡得笔笔直,两眼倒是睁得老大,睡意全无。
“睡不着?”
秦稚把目光从星空上移到门边,只见崔浔坐得笔直,头也不转,却清楚探知她还醒着。
“崔直指讲一讲这次的事因何而起吧。”
秦稚把头转回去,轻声道。
左右两人都难成眠,不如寻个话题聊一聊,总好过静默无声。
崔浔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从头讲起:“还要从姜将军死后说起。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姜将军病死途中后,便少有善战之人,朝廷穷兵黩武,百姓流离,直到两年前成渝兄长战死,才稍作休憩。
然至去岁,圣上有意再驱突厥,屡下征兵贴,缩减伤兵补贴,才引来百姓揭竿,闹至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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