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行过拜师礼便唤我老师,我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
徐学士将我扶起。
笑吟吟道,“你今日的万恒载物之论,可真是了不起,方才已经转到圣上手上。”
说道当今圣上,徐学士转身冲着皇城拱手,虔诚的道,“圣上圣明,想必你是有机会去圣殿一试身手的。”
我对沈聪的吐槽,居然被传到当今圣上那儿……这,简直就是灾难啊!
徐学士不解,“你那是什么表情?”
“另外几篇我写得都是极为用心,唯独你们看上的这篇……是,是我一时气愤而作,我怕惹祸啊!”
我整颗心都掉进了寒池,捞都捞不起来。
忆起当时答题情景,沈聪一直在我背后“啧啧啧”
的夹舌,害我好生烦闷。
我那时怄气,故意以物喻人,讽刺沈聪利用职位之便,打压西境学子。
料定自己难以出头,我言辞上便没留什么情面、直白来讲,那就是一篇没得脏话的讨檄!
徐学士哈哈一笑道,“你虽是意气用事之作,但每一论的分析,都切中问题要害。
最精彩的还属解决的五项根本原则。”
她握住我的手,欣慰而笑道,“当年珏元也不过是提出了改善的想法,而你却落诸于可实现的条例。
孩子,你是个人才、只要不冒进,未来你在大昭朝局中,必有一番作为!”
“好!”
她的夸赞与提醒我都细心收下,反正事已至此,已无可改变。
晚饭后,我给徐学士与其夫郎徐氏奉茶,这才算把拜师礼给周全了。
自此我与徐家便是关联甚大,不论徐家亦或者是我,任一方出事,都有可能牵连到对方。
这也是为什么,内部举荐制逐渐流于传说,而被科举制完全替带的根本原因。
拜师礼后,徐学士让我早些回去休息,明一早带我去制衣坊量身定做几身衣裳,预备下月殿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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