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羽舒被揉得呜呜呜呜,双手乱抓。
顺势嘻嘻哈哈地去抓柏英的手臂,往自己的奶奶怀里蹭。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皮下面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柏英手上的力道不变,“恶狠狠”
地揉捏傅羽舒的脸,直掐得他眼角泛泪,连连求饶才肯罢休。
“改天我去给曲凝霜打个电话,问她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把你性别弄错了。”
柏英朝傅羽舒额头轻轻一点,“也不害臊。”
傅羽舒笑嘻嘻道:“奶奶面前要什么脸嘛。”
胡闹一场的结果是傅羽舒的作业没做完。
他看着眼前花里胡哨的数学公式和英语单词,略微敷衍地磨蹭到了天黑。
直到柏英起身去厨房,这才动作敏捷地将课本一关,跳下台阶往沈宅的方向跑。
他到时,沈观正在修灯。
那廊下常年亮着的木雕灯坏了一个,半边微弱的光亮洒在沈观头顶,也暗得像没开灯。
那雕花里的灯芯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沈观那么洁癖的一个人,弄得手上全是黑黢黢的烟。
傅羽舒轻手轻脚地绕到沈观身后,还没做下一个动作,就见沈观说道:“早看见你了,坐下,别给我捣蛋。”
“哦。”
傅羽舒心情大好,挨着沈观坐下,凑过去看那灯:“怎么突然坏了?”
“谁知道,回来时就发现不亮了。
老头说要自己修,被我赶进屋了。”
凑近看时,这雕花还十分精致,傅羽舒虽然不懂这些,但也能看出其中的美感。
他像个刚得到心爱宝藏的旅行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观的侧脸看。
沈观被盯得发毛,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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