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离忧拒绝道:“无需,我不困。”
白天赶车,晚上不睡,这怎么能行?
盈珠继续劝他:“不管困不困,就躺一会,你伤势都没有完全痊愈,这怎么行?”
她态度强硬,大有你不睡我就一直说,赵离忧无奈,只好答应了,和衣躺在床外侧,闭目养神。
屋里放着炭盆,此时炭盆里的炭透着红,盈珠坐到炭盆旁把剩下的炭都添进去,然后往床前稍挪了挪。
外头风雪咆哮,屋里倒有些暖意。
借着炭盆的微弱光线,盈珠轻手轻脚将包袱都打开,重新收拾一下行囊。
一边弄着,一边侧头看一眼里头床上的人。
赵离忧仰面端正躺着,火光映着他的侧脸,眉峰锐利,唇角微抿。
就连睡觉,他看着都不怎么好靠近。
孤冷,寡言少语,不过算是面冷心热吧,一路上赵离忧对她却是特别照顾的。
一路上几次三番遇险都是他及时出现,他们也算有过命情谊的交情了。
说起来赵离忧一直顶风冒雪驾车,带伤几次救她于生死,从无一句怨言。
让她感觉既安心又暖心,这个孤冷寡言的少年就像冬日暖阳照亮她的生命,驱逐了她此生的黑暗。
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妥当了,趴在桌子上发呆的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想着想着鸡就已经叫了,那边赵离忧就一动,掀被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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