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盈珠感兴趣看着,他便多说了两句:“校场比武结束后,又询问了一番,便当场定下了。”
盈珠很高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起码起步就高了很多,后面的路就容易多了,至少,少熬别人多少年了。
“有没有伤到?”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此时外面已经黑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一进门,盈珠就看到了赵离忧袖子上染了几滴血,再仔细的打量发现黑色胸甲上也沾有一些,她一急,连忙低头查看。
“没,这不是我的血。”
赵离忧伸出手臂,给她看清楚了,这是不小心溅上去的。
盈珠这才放了心,赶紧打开了衣柜给他取了一身玄色便服,递给他:“那赶紧换身衣服,舅舅恐怕也该回来了。”
赵离忧接过衣衫,转身走到屏风后。
盈珠站在门边望着外面,一边说:“你以后小心些,别伤到了。”
想起他那满身伤痕累累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
赵离忧解甲的手顿了顿,应了一声,手上继续动起来,刚换下轻甲,陶鸿光就回家了。
他大喜之色溢于言表,激动的握住赵离忧的肩,上下打量一番,欣喜又激动,高声道:“摆宴,上酒,我们为离忧庆贺!”
陶鸿光对外甥的身手十分自豪的,早就命人备下了家宴,准备庆功。
现在赵离忧的成绩,比他预料得还要好太多了。
头一声令下,酒菜鱼贯而上,几大碗烈酒下肚,陶鸿光脸上泛红,眼睛也氤氲了水汽,扶着赵离忧的肩,声音有些沙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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