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突然撩了起来?
“说话就说话,别乱动。”
杜梦闲拍开他的手,“洗衣服去,我去做饭。”
伏城笑笑,端着盆去了井边。
“今天东西都没来得及弄,就炒了个土豆和青菜。”
她把碗筷放在桌上。
伏城擦干净手,“就这样也挺好的,天气热了起来吃这个爽口也挺下饭。”
又想到白天的事,“今天跟技术员他们聊了两句,说是往年都不像这样,今年估摸着粮食又要减产。
咱们从南汇村带过来的存粮还有多少?还是得想法子再囤一点粮食,减产了,咱们就算到了年底领粮食也不会太多。”
“顶多还有一两个月就要收麦子,收完麦子又要种其他的,那会儿忙的不行,咱们有空再去后山看看,总不能这样吃粗粮,要不然到了农忙的时候身体受不住。”
杜梦闲喝了一口粥,“也不知道我家跟你家那里怎么样了。”
这倒不是她圣母瞎操心,只是良心上过不去,做人得有原则,旁的不会多管,但那是血缘联系着的命。
夜深人静的时候,胸口有时候也会一阵一阵闷的难受,可能血脉之间真有这种联系,杜梦闲不是很明白。
但她心里一焦虑,想到粮食要减产,身体里总是自发的担心着原主娘家人会不会食不果腹。
“干!”
伏城咬咬牙,“咱们不能不当回事儿,这边不是有自留地吗?等农忙过后白天忙地里的活儿,晚上咱俩就辛苦一下,把自留地里的玉米和黄豆也都种好,怎么着也能抵一点口粮。
不说叫咱吃糠咽菜把东西都省给长辈,但最起码咱在自己能填肚子的情况下,哪怕就是分个一斤两斤的,良心上也能过得去。”
又怕杜梦闲介意,便解释道:“他们不好是他们做人失败,但咱们不能以他们的原则来要求自己。
咱心里得有一杆秤,这杆秤不是要求咱们有多么伟大的奉献精神,也不是要求咱们有多自私,而是身为人的一杆秤,不能跌破这个底线。”
杜梦闲点头,“这个我都明白,就像我当初来的时候家里也给我带了一百块钱,没把事情做到绝的地步大家都有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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