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昏沉像个小木人般,随着秦朗领着跨过不知几道门,又不知听了喜娘多少吉利。
一通流程下来,才被丫鬟带着进了喜房,红烛摇曳,外间宾客宣宣,季棉守着一方床榻,闻着床边上那盘电点心的香味,口水几要流出来,可惜边上站着好几丫鬟,即便是不出声,季棉都能感觉到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又是不知多久,她坐着都睡觉了两回觉,才听见外面细细簌簌一阵,是喜娘带着秦朗过来了。
男人身上沾着淡淡的酒香,呼出来的气息全部喷在她裸露的纤细颈项间,酥麻的,勾人夺魂的。
眼看着世子爷的手就要扯住盖头,喜娘陡然递上一根两头镶金的秤竹。
知道今天不做完了全套功夫,这一屋子的人是不会走了,秦朗接过匆匆挑开盖住美色的一方红。
掀开盖头接下来便是合卺酒,喝酒的过程,秦朗一双眸子都不曾从眼前人的脸上移开。
事毕,喜娘噙着笑招呼走一众丫鬟,偌大的喜房内之声下两个红衣人儿。
“娘子今日受累了。”
秦朗吐着酒气,伸手摘下季棉头上沉人的翟冠,不等人说话,他便半跪在床上,唇间抵着季棉的耳,舌头灵巧的含住上面的玛瑙耳坠,再轻轻一动便将其取了下来。
不知道这人还有什么花样,季棉几要把手里的帕子攥成两截,她摒着气息,不敢动弹。
将嘴里的坠儿吐到一边,秦朗又换了一边,这会倒是不急着取了,声音似笑非笑,“方才那样取耳坠,娘子喜欢吗?”
“有点痒。”
季棉心若擂鼓,只能老实回答。
秦朗又笑,自背后搂住季棉,一张脸全然埋在小丫头的白皙的脖间。
这样的香气,他肖想许久,现在才能接近,他像是如获至宝般深吸一阵,才再次开口,“痒?那我该重些还是轻些?”
一身的汗毛竖起,季棉只觉浑身化作一滩软泥,她一手强撑着塌,一手匆忙伸向耳边,将那坠子取下来。
想着这回这人说不出骚断腿的话了,她松了口气,没想料秦朗又是一笑,声音带着魅惑,“长夜漫漫,不必如此着急。”
季棉:我不急,我是真怕痒。
可是她两颊绯红,再一下自己这个大的人了,还能叫秦朗给吓唬住了?
她攥拳在心里给自己打了股气,便一个翻身转向身后之人,秦朗未料她如此动作,趁着他愣怔之际,季棉顺势将人往榻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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