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在看了敬明的书信后,自然知道了事情始末,这原本不是他的本意,到了此刻,心里难免愧疚。
他将叶槿辰安置在宝珠寺的一个密室之中,这才躲过了宋言那日的搜查。
叶槿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悄悄来到了前殿,躲在柱子后面看着。
宋轻歌跪在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她的发中戴着那个木槿花金簪,那个本该在成亲那日他亲自摘下的金簪。
许久过后,她起身往回走,刚走几步,就蹲了下来,紧紧抱着双腿,将头埋在膝盖上,痛哭不止。
叶槿辰脚步微颤,面色一片惨白,却只敢远远地看着他。
如今的他早已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这般出去见她,都不用解释,她都可以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轻歌就哭了一小会儿,便坚强地站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站起来的动作太大,头上的金簪竟然滑落,掉在地上,簪上的珍珠碎了一地。
她盯着脚边碎开的金簪,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木槿花,碎了。
“我曾经听人说过,这世间最遥远的,无非是阴阳相隔。”
轻歌凄美一笑,“他们说错了,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世间最遥远的,莫过于我一步步走向你,而你在想着如何离开我。”
叶槿辰攥紧了拳,这种感觉,感觉就像是有人攥住了他的心,攥得他生疼。
他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要走过去扶住她。
忽然,他听到小姑娘哑声道:“叶槿辰,你走吧,我不会再寻你了。”
“我放你走了。”
第二日,敬安带着饭菜来见叶槿辰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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