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点什么呢,儿子,”
周傲清在摊前挑挑拣拣,仿佛要把每一个水果开膛破肚。
“这个不错。”
揭清洋往店里走了两步,“老板,这榴莲多少一斤。”
“你这像是去道歉的?”
“还不够诚意,榴莲很贵。”
“知道贵还买!”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逛了好一阵才将水果买满意。
一路上揭清洋都在想道歉陈词,诚意肯定是没有的,歉意当然不存在,走走过场装装样子,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十六岁少年的身份,不能任性妄为,处处受管束。
至于昨晚为什么会出手,揭清洋想通了,就算再让他来一次,还是会揍。
当时他们几个被留到最后,贺知修关上门,守着他们,背一个,出去一个,走读的他都给家长打过电话。
要说九班孩子情商高真不是吹的,见对方态度坚如磐石,立马换了副嘴脸。
个个眼疾手快地掏出了课本,苦苦哀求贺知修,他们上课一个字没听,意思不懂,全死记硬背,能不能就只背前两段,后面的明天保证全背完。
贺知修答应了。
揭清洋信了个寂寞,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所谓没听,就是在二十分钟内只剩他一个人了。
真正没听的,只有他!
贺知修翘起大长腿,坐在讲台双手交叠在胸前,毫不遮拦地盯着揭清洋,“你是故意的?故意不背?”
揭清洋刚背完第一段,抬起头,“看不见我的努力?”
“半个小时还在读第一段,你的努力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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