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宝花了一柱香的功夫终于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慕容濬的正殿,又从正殿绕到了后面的寝殿,却看见慕容濬一身白色的中衣,简单披着一个外套坐在廊前看书。
此时虽刚过中秋,可西山脚下本就阴冷,加上这几日风稍稍大些,慕容濬的脸色明显苍白着不宜这样简单的穿着吹风。
“哎呦,我的殿下哟!
您这是想要奴才的命吗?您知不知道因为您的身体总是不好,皇上骂了奴才多少次了吗?您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让皇上将奴才全家满门抄斩是吗?”
德宝一般嘴里唠叨着,一边放下红盒子,将手里的披风抖了抖急忙上前给拓跋濬披上。
拓跋濬也不回话,直接放下手中的书一个回身三两步走到红盒子旁急匆匆地打开红盒子,一边打开一边咬牙切齿道:“你知道吗?我昨日看到陕西去年的税收,几乎把百姓一年的粮食和收入全都征了!
可是,他们交上来的只有五分之一都不到!
你说,剩下的银子和粮食呢?岂有此理!
真是岂有此理呀!”
红盒子上为了防止盖子掉下来缠了几道绳子,拓跋濬解开绳子费了些功夫。
可是,就在拓跋濬打开红盒子时,他愣住了。
里面并不像往日那样仅仅是些账本和奏折,而是在这些的上面放了一个白色的瓷瓶,瓷瓶上还用红色的布塞塞住,但是隐约还是能闻见一丝丝的药味。
“这是什么?”
拓跋濬一把拿起那个精致的白瓷瓶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
德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吓着了!
拓跋濬的东西一向都是他打包,现如今这里面凭空多了一样东西,怎么着也算是他失职啊!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那个白瓷瓶,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我不知道啊!
这个东西是怎么进来的?我,我打包的时候还没有呢!”
拓跋濬斜瞥了他一眼,回过头来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忽然猛地打开瓷瓶的盖子!
“殿下,小心!”
德宝眼见着拓跋濬拔开了瓷瓶的盖子,吓得大惊失色,一边喊一边上前准备着护驾,可是他的话还未落音,就听见拓跋濬疑声道,“嗯?是川贝枇杷露?用的还是最好的川贝和今年新摘的枇杷叶?你确定你不知道是谁给我熬制的?”
说着,他将瓷瓶凑到口边,轻轻喝了一口,肺部的污浊感顿时消减大半,喉咙也清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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