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多错,她不知道罗姐姐的意思,不愿妄自揣测。
况且,霍厉言也告诫过她,旁人的事莫多嘴,小心卡了喉咙。
她是不会再说不该说的话的!
绮儿闷头喝汤。
“好,你不告诉我这个。
那我问你,你罗姐姐,她最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前头一个问题没问出来,霍厉行换了个问法,势要寻出个答案来。
这些日子,他躲在暗处,瞧那个女人孤身一人,带着弟弟艰苦求生。
他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她放弃府中安逸,想换的,究竟是什么?
“……”
绮儿欲言又止,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耷拉下眼皮,搅碗里的汤,“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她想要什么?问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去问她?”
“你不是寻到她的住处了么?”
她嘀嘀咕咕。
若是她肯说,他也不必在府中徘徊。
四处碰壁,霍厉行苦笑一声,疲惫的仰进躺椅,双手捂在脸上。
平日里多狂妄的一个人,现下遮着眼,无可奈何的颓唐相。
“看你可怜。”
绮儿啧一声,挤挤眼睛,终是不忍心,思量片刻,嫌弃的皱眉,开声点拨:“你总说罗姐姐像冬日里的梅花,傲骨嶙峋,难驯得很。
但你想过没,梅花开的时候,其他花是不开的。”
梅花从不与其他花,一起开。
所以想做一只采梅花蜜的花蝴蝶,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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