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看向一旁小口饮茶的宋知鸢:“方才左贤侄带了些西域的胭脂水粉,我已遣人送你院里了。”
登门拜访就罢了,又给宋知鸢千里迢迢带了些西域的胭脂水粉。
说是念着年少的情谊,可宋知鸢细细想着,她与左承宣年少也没什么较硬的关系吧。
此番宋知鸢一时怔愣,看向上首的左承宣,正对上那道笑意深深的视线,急忙的避开。
心里犯了嘀咕,这左承宣未免也太孟浪了些,她着实喜欢不起来。
不过因着面子好看,便依着规矩道了谢。
现下她可没有功夫去思忖左承宣对她的意思,终归不喜欢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难不成阿翁多还逼着她嫁了左承宣不成。
眼下她放在心上的,便是尚且在外面候着的宋珊呢。
虽说已经是初春,不过这外头可是同冬末一般冷的。
莫说宋珊还穿着轻纱,便是宋知鸢穿着棉衣的在外面待了一小会儿,现下饮了热茶这么长时间才缓过来。
心里想着,她便偏头看了眼窗子外,透过一丝敞开通风的缝隙,宋珊还是先前那副样子站在前厅不远处。
大冷天的穿的那样单薄,脸都冻得红扑扑的,也怪可怜见的。
还真是有毅力的很,到现在也没轻言放弃,实在是该载入史册好好夸赞一番。
不过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教训,好让她断了那些莫须有的心思才是。
宋知鸢勾了勾唇顺便放了茶杯,似是质问安国公一般略有些焦躁:“怎么还不见二妹妹过来?”
“二姑娘也来了?”
柳氏偏头不解的看向安国公,语气平淡却也叫人听出了诧异。
“不是阿翁多通传的吗?我方才进的时候她便在门口旁边守着呢,我邀她一同进来她却说再等等,真是奇怪。”
随后又是紧张地搅着手帕:“现下这个时节里,二妹妹还穿着薄纱,可别冻着了才是。”
若是才开始不明白宋知鸢的意思,这下也便理解了。
这府上的二姑娘也忒不安分了些,大冷天的穿了纱裙其目的何在不言而喻,若是传了出去真真是为安国公府跌了脸面。
方才安国公听了宋知鸢的话,眉头便轻微皱起,现下念着左承宣在旁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沉了声:“来人,去看看二姑娘是否尚在门外,若是还在便带进来吧。”
左承宣也识趣,连忙起身:“既然叔公还有家事,侄儿便不多叨扰了。”
“若是改日得了空也常来些,莫要生分了。”
安国公虽因着宋珊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不悦,对左承宣却是态度极好,偏头望了望宋知鸢:“左右就你一个闲人,你便去送送贤侄去,也好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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