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廖永将脑门上的纱布磕出了血丝,廖鲁川才在上面说了一句话,&ldo;你与我妻子通奸,生下个孽种,这是你欠我的,廖永,这是你欠我的。
&rdo;谁能想到他真的说出来了呢,可他是个疯子,他就是可以不顾一切的说出来啊。
廖永还好,只是脸色难看,廖云山一辈子背信弃义坑蒙拐骗,落到手里诺大家产,可他哪里想得到,临了,倒是让自己的儿子给骗了,这种丑事出了,他如何做人?可偏偏,刚刚廖鲁川逼迫他答应廖永来磕头,廖永那九个响头就是他做过错事的证据‐‐他要是没干这么缺德的事儿,他一个当大哥的,凭什么让廖鲁川揍,给廖鲁川磕头呢?廖云山几乎立刻喷出来一口血,晕了过去,底下立时打乱,而有心人这时候才发现,廖鲁川不见了。
这份不见,在廖鲁川虽然人跟着去爬雪山了,但那不过是躲开廖云山的借口罢了,他中途就给贺阳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廖永最近八成有些忙,不过,他这人的手段都是跟廖云山学的,一向是只讲功效不讲规则,这事儿如果真打官司,贺阳赢面占多,他八成不会守规则,让贺阳注意专利局。
但问题是,贺阳他跟专利局的官员摸不上道。
事实上,就连廖鲁川,出国这么多年了,还能算朋友,还能开口让人帮个忙不至于被掘回来的,也不过是黎瑞安这一个。
他家里倒是做官的,只是一是不一个部门,这事儿不一定能找的上人,二是他还断着腿呢,贺阳刚救了他就去找他们办事,这人情不能这么用。
一时间,他坐在young的办公室里,有些筋疲力尽。
陈艺文叹气说,&ldo;这是我的失误,要是当初不省事就好了,这会子却惹了这么大麻烦。
&rdo;他这人经历过大风浪,显少说这些丧气话,只是如今局面确实不好,如果他们真找了人从专利局下手,那就更不好办了‐‐所谓的规则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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