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州的视线微微动了动,眉眼瞬间变得柔软,视线定格:“因为是你啊!”
花丛的绿叶随风微微晃动。
陆知欣脸上没有丝毫所动,眼睛平静如深潭,毫无波澜:“对不起,我真的不喜欢你。”
字字句句,说得实诚,好似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插在余时州的胸口上。
中午在手机里看到这行字,他已经承受过火辣辣的滋味,胸膛裂开,钻心般的疼痛蔓延。
“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他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陆知欣微微摇了摇头:“我还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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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树说:“每天差不多都是相同的重复。
昨天和前天颠倒顺序,也没有任何不便。”
而这种重复对陆知欣来说,是种幸福。
她的活动地点脱不开班里、食堂和宿舍,平淡的像一摊无色无味的水。
笔袋有个小的便签本,记录着她对一周学习的安排,字迹工工整整,完成一项中间划一道横线。
这周末有竞赛,下周有月考,陆知欣犹如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充实又忙碌。
后半下午,余时州头没抬起来过,整个人萦绕着一种颓废的丧。
下课时分,周围说小话的声音都小了,无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彭民达和章欢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挤眉弄眼想把开口的绝妙运气甩给另一方。
最后章欢没忍住,“州哥,你没事吧?”
余时州头懒散地枕着胳膊,耳朵微微动了动,没有抬头,也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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