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之遥,应长风正弓身把剑鞘捡起来,他对那把剑很感兴趣似的比划了半天才入鞘。
只一眼,谢雨霖莫名对应长风的敌意消了大半,但也须臾而已。
他沉着脸道:“就算剑法是有顺序偏差的……那如何解释剑痕的颜色?”
应长风道:“海底黑铁造的剑虽然少见也不是什么稀奇东西,这些年天地盟中有一派专研兵刃锻造,好似叫什么‘荒山剑庐’的……或许去问问便一目了然。”
谢雨霖嗤笑一声:“我们去问?你未免太异想天开!”
应长风安然得仿佛这对他而言是理所当然的走向:“我可以去帮你们问,左右这口黑锅是盖给我了。”
人群中隐约又有不忿,最终看向了萧白石。
仿佛萧鹤炎退出了这件事后,决定权都交给了他。
萧白石被看得头皮发麻,宛如又回到了那日试炼时被谢雨霖针对的尴尬中。
他心里偏向应长风,却也对这句话十分不解:“你想下山?”
“要调查清楚的话自然是去临安一探究竟。”
应长风道,“如若你们有人不放心,觉得我要趁机逃走,也可以一起。”
萧白石道:“我和你去,山中父亲主持大局足够。”
他答应得这么痛快,谢雨霖摩挲剑柄的手指一顿,正要出言阻止,先前作证柏郎被害的牧禾也一步向前:“柏郎死得蹊跷,我放不下,我也去。”
萧白石道:“那这样就成啦!
牧禾师兄向来不偏袒任何人,有口皆碑的,有他同行,相信父亲也不会过多反对。”
应长风的目光从牧禾身上一扫,淡淡地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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