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突然一空,沈钟磬一阵恍惚,抬脚跟了上去。
辞别钟大夫一家,车夫一甩鞭子,“驾!”
马车吱呀一声朝前驶去。
“……梧桐镇上有个专治疑难杂症的简大夫,你可有找他瞧过?”
一直沉默的沈钟磬突然问道。
听到简大夫三个字,甄十娘心突地跳了下,慢慢地转过头看向沈钟磬。
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是钟大夫推荐了他。”
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沈钟磬转过头去。
原来是这样。
甄十娘松了口气,暗道。
“若我告诉他没找过,他会不会把我这个简大夫挖出来?”
尽管很想知道,可她却不敢拿命去赌,略一思忖,道,“那个方子就是简大夫开的。”
“他也没有办法!”
沈钟磬语气蓦地高了几度。
把甄十娘下了一跳。
怔了片刻才回过神,笑着调侃道,“病有六不治,她开那个方子也是尽人事了。
妾的病是要看天命的。”
皱皱眉,沈钟磬没言语。
甄十娘就静静的听着马车轱辘越过厚厚积雪的碾压声。
良久,沈钟磬突然又问,“什么叫六不治?”
他记得她屋里有许多医书。
“是出自《史记?扁鹊列传》”
甄十娘解释道,“……病有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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