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空白处不多,几个字写在了红色的、大写的新闻标题上,灰纸红底黑字,叠在一起看有点古怪。
她想了想,又加上“情敌”
两个字,跟上面的两个词一起框起来,再把赵锦的名字打了个圈,用一条线连过来,又加上“眼镜”
两个字,在底下重重地划了一横。
赵锦在眼镜的问题上撒谎了。
她根本没近视,但偏偏要说自己近视了,还装模作样地搞了一副眼镜戴上。
陈莳萝盯着“眼镜”
两个字,笔尖在上面画了个圆圈。
赵锦说自己近视,长远的利益不考虑,最简单的好处就是,她可以给自己在生日会上不断回头看林澄的举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林澄是她的情敌,她想看看对方在干什么,但近视没戴眼镜出门,心里着急,时不时回头看一下,很自然的理由,面对情敌的女生什么方法都想得出来,这举动也没人能挑出错误。
陈莳萝的目光缓缓移到“游戏”
上面,笔尖挪过去,在底下划了一横。
可是林澄中途离开了,在此期间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都不在汇演大厅,赵锦还总是回头看她,是想看她在不在、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笔尖顿在“游戏”
两个字旁边,斜斜戳着纸面,几乎要把浅灰色的纸张戳破。
可是,赵锦为什么这么在意林澄的去向?
陈莳萝左手抵住额头,手肘撑在茶几上,有点烦躁:她又不是赵锦,她怎么会知道?
今天的头条是祭奠见义勇为被匪徒杀害的英雄,一张灵堂里的黑白遗像映在头版,恰恰就在她那几行词组的下面。
黑白遗照让她想起了死去的林澄,她好像又回到那个梦里了,走廊上空无一人,鲜血滴下来的声音像有人在笃笃地敲门,林澄在血泊里央求她:“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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