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回去都被老妈批，但也很开心。
这顿饭叭叭叭说个没完，恨不得把这些年的事都说出去。
而白行就充当一个忠实听众，不是点头附和，表示还在听。
“诶，那奶奶呢？她身体怎么样？”
叶城没抢过白行，只能让他付账，想着以后给他买点什么算还礼了。
“去年走了，老年病。”
白行说。
“啊……”
叶城尴尬了一会，“不好意思啊。”
“没事。”
白行摇摇头。
叶城本想问有没有跟他爸妈和好，但看他现在对性格和喜好，八成没有。
“不过我记得以前你很爱笑啊，怎么，比社会毒打成了这副模样，板着脸，创业不好干？”
叶城记得他笑起来很温暖，现在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白行总不会说，他搬走了之后，就不再爱笑了吧。
只能点点头：“社会教我做人。”
“哎呀，哥，这没什么的，你现在已经比很多人都好了。”
叶城很真诚地说，“你现在就差一个人陪你了。”
白行望着他欲言又止，点头：“是啊。”
“那在你没找到另一半的时候，我可以陪你啦！”
叶城抬起胳膊拦住他的肩膀，“以前你罩我，现在让我这个当弟弟的罩着你！”
两人在附近逛了一圈后，叶城拉着白行到距离老小区不远处一棵已经被被围起来重点保护的白杨树下，问他：“哥，还记得这棵大树吗？”
“当然。”
白行下意识抬手摸摸他脑后的头发，“都长这么粗了。”
“是啊，我记得当年那个树洞还能藏下我呢，当时我藏在那你们一通好找，最后还是你把我找到的。”
叶城笑着说，往事历历在目，好像能看到一个小胖子和一个瘦猴围着树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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