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阵轻微的骚乱。
疏长喻抬眼看过去,便见站在门口的景牧竟是直接拉开了门,转身走了出去。
——走了?
疏长喻一时觉得自己逗弄他太过,此时无法收场了。
他目光顿了顿,正要派人去把景牧喊回来,一边孙达志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
“如何?”
孙达志笑道。
“疏大人,领舞的这位,跳得可好?”
就在他说话间,那琵琶声妩媚地转了个调,那女子轻盈地转了个圈,柳腰差些晃着人的眼。
四座隐隐传来些抽气声。
“确是不错。”
疏长喻敷衍道。
“孙大人艳福不浅。”
“哎,谈什么艳福。”
孙达志板了板脸,正色道。
“这姑娘,是我养在家中的义女。”
疏长喻此时心里仍记挂着摔门而去的景牧,此时便心不在焉。
听他这样说,便随口回到:“噢?义女?”
目光却仍旧是往门口那边飘。
孙达志看在眼里,却以为疏长喻是在凑着看那舞女。
他笑得更加开怀,说道:“是呐。
下官早些年收养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便一直养在膝下。
下官本就只有一双儿子,对这闺女便疼爱有加。
转眼十年,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自家闺女便养来给人跳舞?疏长喻在心里漫不经心地吐槽道。
你骗鬼呢。
当然,孙达志同他说这一番话的本意,只是告诉他这姑娘无父无母,又是个完璧之身,与她春宵一度,只赚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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