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郎不满:“范崇青,有风度些吧,现在输的人你,条件是你自己答应的,这般暴戾,未免太难看了。”
“同你有何风度可言?”
范崇青冷笑,“先前那个想耍赖的人莫非不是你?”
顾四郎在这事上十分不要脸:“我是我,我五弟是五弟。
我也没叫你对我有风度啊。”
宋初昭抬手阻止,叫他二人冷静,站到他们中间,耐着性子道:“你还没听我说要求呢,不必先生这气吧。”
范崇青:“你同他一起来的,自然是一丘之貉,有什么好说的?”
宋初昭:“我从没说我今日是为谁来的呀。”
顾四郎傻眼:“不是五弟,我是你四哥啊!
你难道不是来帮我的?”
“我若是不管,那便一直袖手旁观,可我若是管了,我就不能稀里糊涂地管。”
宋初昭说,“方才我愿意上来,是因为我不想你二人闹得更僵,真动起手来,肯定收不了场。
都是同窗,将来不定还要共事,何必如此?逞一时之快,结难解仇家,是你的一贯作风吗?”
旁边的文人懵了:“五公子,你是他们的人啊?”
“我不帮他,也不帮亲,我只占理。”
宋初昭说,“现在赢的人是我,你们都该听我的。
冷静些,将事情说清楚,不要动手,这就是我的要求。
你们若都觉得自己有理,那便依理直言即好。
也不必担忧。”
范崇青身后的人叫道:“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分明是一伙的!
嘴上说得好听,不过是寻个由头,将事情遮掩过去。
既不想负责,又想保全脸面,好算计罢了!”
文人气笑了:“五公子你自己听,你是一片好心,可人家不承你的情啊!”
宋初昭额头青筋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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