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时辰?”
“接近……接近午时三刻。”
“哦,午时三刻,”
江玄陵将写好的书信封上,随手招来灵鸽送信,之后才抬头瞥了他一眼,“门中弟子几时休,几时起,你可还记得?”
“这……”
李明觉记得个鬼,谁闲得没事干,跑去记什么劳什子门规啊,再说了,昨晚与师尊双修得太激烈,一直到鸡打鸣了,才勉强停了下来。
腻腻歪歪一直到天亮,哪里睡得饱,师尊明明都知道的。
“师尊……”
“喊师尊是吧?那你就在此跪好,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江玄陵语罢,又低头奋笔疾书。
李明觉:“……”
师尊这什么意思?不喊师尊,那喊什么?
不会是……
“爹?”
“……什……什么?”
江玄陵惊得差点当场折断了毛笔,墨汁将书信都弄得一团墨迹,他也顾不得上擦了,抬脸惊愕道,“你唤本座什么?”
“爹啊,”
李明觉很委屈地道,“我喊你师尊,你就罚我跪,那我喊爹还不行吗?爹,爹,爹,让我起来呗,膝盖疼。”
江玄陵:“……”
昨夜,小徒弟言之凿凿地告诉他,以后要他在无人时,不许师徒相称,要以道侣的身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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