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方远收剑回鞘,面色凝重,他冷笑一声:“还杀我,不砍你右臂你就直接成灰了。
不然让我怎么救你?”
左丘乘那断了的右臂已经全部发黑,从剑柄掉落到地上,摔成了飞灰。
“你,你……”
左丘除吓坏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方远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愣着干嘛,给他先包了伤口,然后回去找个医馆治疗,不然等会他流血而死了。”
“哦哦好。”
左丘除愣愣的,把衣服撕下来给他师兄包好,又背着他离开了。
他们师兄弟走了之后,方远盯着这把剑看了很久,这把剑他以前从未见过,是不是方家的剑还不好说,这剑浑身滚烫,那些想拿剑的人必然是想尽了办法,但最终都被黑剑烧成了烟灰,灵祟什么的可能根本就没有,而凶宅一说或许就是从这而起。
想到这,方远摇了摇头,转身回去想看看府里还有没有别的东西,那本家谱总让他惴惴不安。
刚走了两步,方远突然听到小孩的哭闹声,乱砍乱砸的声音,还有慌乱的脚步声,哀嚎声,他猛地一转头,除了那把黑剑什么也没有。
可他只要一转身,这些声音就在他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捂着额头,注意到了那把剑,他朝着剑走去,离的越近,这些声音越发的清晰,他甚至能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能看到脑子里的那些画面。
夫妻二人躲在柜子里。
“云涵,别怕!”
“寒儿呢!
我的儿子……”
透过柜子的缝隙,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跑了过来,全然没发现身后的危险,他哭着鼻子叫道:“爹,娘……”
男子从柜子里突然出来,拉过男孩,把他推到妻子怀里,对着后面举刀的人抬腿就是一脚,两人撕扯在一起,男子转头大喊:“云涵,你带寒儿走,快走!”
女子犹豫了一下,拉着男孩趁乱跑了出去。
画面模糊,声音嘈杂,方远听不清也看不清了,他有些迫切,又朝着黑剑走了几步,热浪滚滚,烧的他脸上发红,汗水顺着额头流到下巴上,还是听不清,他就伸手去拿那柄剑,猛地一握,手里传来一阵灼热,痛得他胳膊紧绷,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崩开,血顺着胳膊滴到黑剑上。
方远闭着眼,一把刻着繁复祥纹的白剑飞了过来,正落在他身边,瞬间撑开一个透明屏障,将他罩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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