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后,娄怀玉开始在后台也见过他几面。
山口的目的看起来好像昭然若揭,又保持距离地叫人摸不到头脑。
娄怀玉以往遇到对他有意思的大老板,一般显露出自己是男儿身,也能吓跑一半,后面的一半则大多因为世道艰难,做不出什么来。
山口不同,山口来见他,仿佛只是为了看他,与他是男是女都无关。
“山口先生,中文真好。”
某次见面的间隙,娄怀玉怕静着太久,便没话找话似的道。
山口却怔了一怔,说:“我大学的时候,就学的是中文。”
娄怀玉不大明白,他差不多卸完了妆,白生生的脸转过来:“大学是什么?”
山口便笑了。
那次他第一次比较越矩的行为,他伸手虚虚地遮住了娄怀玉的鼻子和嘴巴,说了一句娄怀玉听不懂的日文,然后将娄怀玉揽入了怀中。
出于各种原因,娄怀玉没有挣脱,任由山口抱了很久。
第二日,他就被一群官兵簇拥着邀进了院内。
山口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了,甚至仔细的问了娄怀玉喜欢什么颜色的床榻,窗帘,茶杯。
那时候娄怀玉想象不到住在院里的生活,好像下意识想要抗拒,却没有多么强烈。
他只像颠沛流离的年代里颠沛流离的任何一个人一样,模糊地感到悲伤,却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师父临走前和他说“以后都是好日子好过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