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
是因为摩擦被流放去海外了吧,令人唏嘘啊!
’
‘如果是因为他们内部的龌龊的话,会不会什么时候就传来这家伙死掉的消息——这样就太好了,反正黑手党都是些该死的家伙。
’
织田作能清楚记得自己那时候的感受。
歉疚、担忧、急切、愤怒......
还记得那天,太宰治眼神晦涩。
昔日缠绕着绷带的黑发少年逐渐蜕变为了更内敛、深沉的成年人。
他沉着脸打给了坂口安吾,轻松要来了被文质彬彬的公务员抿着嘴称为‘不过是例行收集情报’的消息。
“连异能特务科都查不到更多......起码能说明那家伙的安保等级,在港口黑手党里还是数一数二的吧。”
面对异常稀少的情报,太宰治只能无奈笑笑。
红发男人闻到了纸张上淡淡的熟悉咖啡味,工整的字角总是内勾的比划让他想起了过去的时光。
“确实,如果连安吾都找不到更多的话......”
太宰治哼哼两声不置可否。
按下心里多余的情绪,试图推测琴酒在远方经历的血雨腥风。
结论是一无所知、无法干涉。
除了偶有欧式教堂或钟楼河畔死状干脆的尸体外,外界无从得知‘银色子弹’的生活状态。
最后黑发青年把腿翘到办公桌上:“不管怎么说......他对森鸥外来说有很大的价值。”
“如果是那家伙,想来也不会活得太差。”
“说的也是,”
织田作之助下意识扶上了始终放在书柜里的小说手稿,脑海里闪过那时经常跨越大洋送来的催稿书信,重新挂起浅浅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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