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却做得一手好菜。
其实她做的菜式都不复杂,就是些家常菜而已。
而他吃遍美食,各式各样见得多吃得也多。
平心而论,比迟墨做的好的大有人在。
可偏就没人做得出她那个味。
离婚几年,他常常会不由自主怀念她做的菜。
尤其在出去应酬,出席饭局以后。
偶尔,他甚至会想得格外厉害!
无法遏制的想念他藏在记忆里的那些味道。
他想,许是被她养惯了脾胃。
他出车祸那年,是她全心全意,用尽心思照料他一日三餐。
天天换着花样给他做各式的家常菜。
她做菜同她的人一样,不花哨。
但做出的菜,卖相好看又美味可口。
叫人看着有食欲,吃的舒服。
他想念迟墨做的菜,但这想念没法诉诸于口。
他说不出口,他谁也不能说。
只能深藏在心底。
这辈子,也只能自己藏着。
而这样的想念,每每都叫他很不好过。
这样因着味觉勾动的记忆,只会令他难受,倍感负疚!
章聿安嘴唇紧抿,眼眸沉黑,走得很快。
临到小区入口,他微是皱眉脱掉西装,随意的对折了下挂在一侧手臂上。
接着他扯了扯领带,松了松领口,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
随后,他抿了抿唇紧走几步站在小区门口。
他在门前站了站,稍顿了一会终是挪动步子,向门前执勤的保安报了个朋友的名字。
保安笑得热情,向他问好,说还记得他,很爽快的放行。
章聿安淡笑点头,走进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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