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胡思乱想自己伤神生病,您现在不该想这么多!
您看,我坐在社区花园的石凳上,将双手插在大衣兜内,注视不远处马路上来往的车辆。
三月份天气本不该这么冷,偏偏今年反常。
似乎过了很久,一辆小车靠边停下,卢俊杰探出头叫我。
与卢俊杰的几次见面都在晚上,我必定不能看清楚他的车,脑海里发白蹭亮的印象变成眼前半新、朴素的银灰色。
偏偏他的模样也没有记忆中那样难以接受,他肤色似乎比晚间看起来要白些,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如果打分,大概就是钱刚那水平。
我相信什么样的丑人看习惯了也不觉得吓人,帅的看多了也那么回事,人对苦难的适应力超强,审美疲劳也发作地很快。
汽车里面很暖,卢俊杰的笑容却不似从前那样的热情洋溢。
他话比头两次见面是少了,不过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问我冷不冷,为什么不约在茶馆、咖啡厅里等他,他伸过手攥了一下我的手掌,将热风开到最大。
我晾了卢俊杰三个星期。
我敢约他是因为我猜他会赴约,他会赴约的原因是我们还什么也没做呢。
即便被他拒绝我也不在乎,大不了就是再不答理他。
所以电话里卢俊杰起初的拒绝和眼前的冷淡都在我意料之中。
卢俊杰不是个喜欢沉默的人,当我随便问一句最近忙什么,他开始给我讲学校现在事情多,他要上课,谈项目做科研,又临时塞给他一个辅导员做,因为他与学生关系好,学生处的工作也要帮忙。
喜欢表白是他的习惯。
车上卢俊杰一句没问三个星期前我为何不找他,今天又为什么去他家。
我心想:行,你够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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