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朝在林夕身边坐下的同时，还不忘笑笑，跟他的导师无声地打个招呼。
有点刺眼。
司让面无表情走上讲台，放下笔记本，动作不算轻，引来阶梯教室大半人的注意。
林夕转转眼睛，瞟他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夏慕朝。
低下头，不动声色地扬了下嘴角，她想，她已经找到了新的思路。
以夏慕朝的水平，是犯不着再来旁听大二的课的。
但他听得很认真，刘海上梳，锋锐眉骨下目光专注，露出半张好看的侧脸。
司让知道他这个学生在R大一直都挺受欢迎的，现在换了地方，也没有区别。
夏慕朝坐的位置靠后，阶梯教室里的大部分女生时不时会回头，借着看钟表的功夫，瞄他一眼。
不算过分，只是单纯欣赏的喜爱目光。
除了林夕，夏慕朝坐在身侧，似乎也并不能对她的情绪产生影响，该抬头抬头，该低头低头。
司让在台上一览无余。
知道她是装模作样，故作认真。
课间休息时，司让难得没有离开教室，坐在讲台侧边的椅子上，沉默地翻着课本。
有大着胆子的女生，好容易瞅到了机会，拿着习题上去问他。
司让才起身，站在讲台边讲解，拉开适当的距离。
不是看不出女生眼底的期待，以及她们究竟会不会，只是作为老师，有问就答是他的职责。
纤长手指握着书写笔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明白了吗？”
书写完毕，司让转身询问，目光无意中扫过教室内时，却看到林夕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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