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腿匀称漂亮,但脚上却布满了瘢痕,因为芭蕾舞者需要长时间的踮起脚尖,各种旋转跳跃和复杂的动作,脚趾上有着新新旧旧的伤疤。
傅承遇走到了窗边,将那扇窗户关上,又弯腰捡起了花瓶重新放在茶几上。
他站在沙发边,时晚背对着他,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她把被子拉高,遮住了半张脸,只有黑色的长发露在外面。
傅承遇在旁边站了一会。
似乎在确认她有没有睡着。
十分钟后,沙发上的时晚还是一动不动。
傅承遇也思考着那杯威士忌到底能不能让时晚睡着。
最终,傅承遇抬起了脚步,走到了沙发旁边,他略微弯腰,一手托着时晚的腿弯,一手托在时晚的背后,将她连带着薄被抱了起来。
时晚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体重还真没多少。
傅承遇走到二楼的走廊时,只觉得怀中的人似乎动了动,而后像一只猫似的,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傅承遇低头,正对上时晚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心疼了啊?”
时晚拿出手,声音懒懒的,像一只得逞的猫。
傅承遇拧眉。
时晚伸出了手,软软的手臂直接环住了傅承遇的脖颈,她弯唇浅笑,“都到这了,进去吧?”
傅承遇在走廊停下了脚步。
走廊上亮着一盏壁灯,落下温润的淡色光晕。
暖光镀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梁两侧落下了一圈儿淡淡地阴影,更衬得他五官立体深邃。
他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时晚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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