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啊?”
伊凡舔了舔手指上的汤汁,捏着耳垂问。
“厨师做久了对温度的感觉就没那么敏感了。”
墨白说,“就像医生会习惯鲜血,屠夫会习惯猪下水一个道理。”
“你是厨师啊?以前没听你说过啊。”
伊凡盯着正在被肢解的小鸡,咽了咽口水。
“去洗手。”
墨白说。
伊凡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两只手伸过去随便冲了冲。
“肥皂洗。”
墨白头也没抬,继续说。
伊凡又重新打开水龙头,拿起旁边的一块肥皂搓出泡沫,冲洗干净,找来毛巾擦干,认真洗了个全套。
墨白这才拿起一只鸡腿递给他,笑着说,“吃吧,不烫了。”
鸡是蒸出来的,没放水的缘故,皮有些发焦,入口黏软。
咬一口肉,丰沛的汤汁溢满口腔,伊凡忙吮吸了一口,鲜美得差点咬掉舌头。
墨白指了指刚调的那碗酱汁,“如果觉得腻就蘸着汁儿吃。”
伊凡嘴里包着一大块肉,含糊不清地答,“不腻不腻不腻,香。”
说完,还是撕了一块肉下来,在酱汁里蘸了一下。
酱汁酸辣中带一点点甜,和软烂浓香的鸡肉调和,又是另一种滋味,口感更丰富,吃起来也更过瘾。
一只鸡腿吃完,伊凡意犹未尽。
“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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