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覃远问道。
“好了。”
“你过来。”
“嗯?”
“这样才可以。”
覃远把俞白的毛线帽往下拉了几分,连同耳朵一起盖住,手指尖轻轻触碰到了温热滑腻的脸。
指尖的每一次触碰,虽细不可查,却都是一个个催化剂,让汹涌的情愫暗藏在身体的河流里流动。
“这样戴就不帅了。”
俞白瞪着覃远说道。
“谁说的,一样帅得不得了。”
俞白五官生得比较秀气,戴毛线帽后只露出了巴掌大的脸,完全突出了他自带三分含情的眉目,右鼻梁上还有一颗浅浅的小痣,覃远心道,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只是平时俞白于人前总是一副生人勿近、淡然冷漠的神色,掩盖了他自带的软萌气息。
覃远一边说着一边半推着俞白的肩膀催促他出门。
俞白虽然嘴上嘟囔抗议了两句,但是还是没有把帽子摘下来重新戴。
一开门出去,携着早春凉意的风毫不犹豫地迎面扑过来,俞白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冰凉凉的感觉立刻充盈了胸腔,感觉又活过来了,于这冷天中生出了几分好好生活的信心。
公寓的楼下有一条通往住宅区的路,下了坡一会,俞白带着覃远左拐进了楼房间的一条小路。
小路两边多数是一两层楼的独栋住宅,一些如灌木般高的柏树;偶有路过的一两个行人,静静的只听见两人的脚步声。
走了一段路,浑身都暖起来,俞白也很享受早晨静静散步的感觉,生病时的沉重和阴郁感也在阳光下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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