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根本不管用。
冷安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又喊难受,一会儿又说身上痒痒。
晁阳本来不想搭理他闭目强睡,可到底被他闹的没办法,刚低头要说一声,就被猛然窜上来的人吻住了唇……
冷安就算醉了也还记得,他明天就要死了。
要死的人啊……还管得了那么许多吗,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然后冷安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半死不活……
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被勾起火的晁阳都不管不顾,带着一种“回头我给你以死谢罪”
的气势坚决不后退一步,只逼得他各种变换当前环境,从床上到柔软的沙滩,再到自以为可以逃脱的泳池,枯叶堆,玉米地……
这蛋坏了。
凡是冷安脑子里闪过的地方,这蛋都给他一一变成现实,等最后冷安彻底认命放弃挣扎的时候,两人重新回到那亭台楼阁的床上。
晁阳终于缴枪,冷安已经挤不出来一滴。
酒也醒了,泪也干了,冷安长长呜咽一声,眼一闭就昏睡了过去。
等他被晁阳叫醒的时候,迷迷糊糊听了半天才明白晁阳要到蛋外面去。
他也没多想,只觉得浑身疲乏酸软,只想继续睡一会儿,就随便挥了挥手,直接让晁阳出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冷安先是懵的,然后就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他都做了什么啊!
所以是……他们……做了?
冷安心如擂鼓,不敢相信的一下子从躺着变成了坐起,然后哼唧一声又继续变成了躺着的状态。
好的,他确定了。
腰酸疼成这个样子,再往下更是巨疼,冷安终于敢于直视那不是梦却比梦还不可思议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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