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语啊,这王黑的作风我可没少听说,怜儿若是许给那样的人,我第一个不答应!”
江延翰的语气十分严肃,对着弟弟捡来的这个女儿,他始终亲近不起来,总觉着这小丫头不简单。
江延翰立场虽摆出来了,但江怜知道,要让江及仁妥协没那么容易。
果不其然,江及仁一本正经道:“都说儿女婚事讲求门当户对,咱们跟那江家,是高攀了人家,小怜嫁过去后好吃好喝,做得一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江延翰气急摇头,“及仁你是真糊涂啊,这自古女子当嫁英雄汉,王黑什么样的人?你怎可将怜儿推入火坑!”
江及仁闻言十分不悦,“这事大哥不用管了,我与那王家已签下婚书,违诺不得。”
“混账!”
江延翰怒斥道:“你此般作为枉为一个父亲!
你图什么?!”
“图什么”
,江怜见时机已到,终于开口道:“爹爹图的当然是薛王两家的财势!”
“你胡说什么?”
江及仁气急败坏,江怜一次又一次下他的脸,连一旁的徐鼎都精神抖擞地看着戏,他羞得恨不能再给江怜一耳光。
江延翰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示意江怜继续说。
“大伯,怜儿也知父母之命极为重要,若爹爹为我寻的是良人,我自当谨遵教诲相夫教子,可王黑的德行您也有所了解,这样的夫君,怜儿敢嫁吗!
?倒是薛家,先王家给江府送了求婚贴,却让我自诩温婉大方的阿姐截了去,阿姐”
,江怜去到江清语面前,直截了当道:“你是何时与薛家大公子苟合上的?”
江清语呆愣片刻,遂我见犹怜道:“小怜,女儿家的名声尤为重要,你这样信口污蔑,可曾念及姐妹之情?”
江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就江清语,还有脸提姐妹二字,“江清语,别恬不知耻,你私自替我拒了薛家的求亲,巴不得爹爹将我嫁进王家,先不说你是为了谁,你这样上赶着将未出阁的自己送出去,耻吗?”
“江怜你少血口喷人!”
江清语依旧淡定,“薛公子对我有情不假,可我二人一直以来抱诚守真,我江清语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行事做人绝不敢有半分僭越,今日你空口说白话辱我,爹爹,大伯,你二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江清语说着顺势跪在两位长辈面前,眼眶里的泪水呼之欲出,她料定江怜拿不出证据,是在做无谓的挣扎,自己与薛家公子一事,不可能遗下任何把柄。
一旁的徐鼎看了许久的戏,茶都喝饱了,估摸着也该自己出场了,站起身对着众人抱了抱拳,“无人患疾我便先行告辞了,诸位的家事在下不便旁观。”
说完作势要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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