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皇帝得意道,“朕今天对你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敲打你。
你是比一般男人聪明有见识的,换成旁人恐怕很难驾驭你。
不过朕想试一试,所以才给你机会,与你谈心,让你为朕效力。
你看,羽静皇子的棺椁不用你,朕也能找到。
接下来,你不交出钥匙也无妨,锦盒的机关破解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若真是不知道钥匙在哪里,那就乖乖看着朕排除万难达到目的。”
“既然圣上用不到下奴,为何还留下奴性命?”
寒尘反问了一句。
皇帝并没有直接回答,显然是有缘由却不想告诉寒尘,只高深莫测地编排道:“朕觉得你骨子里太高傲,就算沦为死契奴隶这么久了,还不见真的驯服。
直接杀了这样的你有什么意思呢?朕想让你活着,慢慢适应朕的脾气朕的喜好,不由自主服从朕的驱策。
朕有这样的自信,皇姨能做到的事情,朕也可以。
将你调、教好了,朕才有更大的成就感。
说白了,你就是朕的玩具,朕闲极无聊用你寻个乐子。
而你没有选择。”
寒尘直觉地感到皇帝的真实想法与她现在口头上轻蔑的宣言未必是一致的。
皇帝留下他的性命一定由别的她不敢明说的缘由。
究竟还有什么缘由呢?难道皇帝真的会念在他身上流着皇家血脉这一条上就放过他么?“对了,你想不想你的主人呢?”
皇帝忽然跳出正题问了一句,又添油加醋道“算一算日子,你离开主人快一年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主人前阵子用郑九娘赔她的钱娶了个侧夫,生了个女儿,帮张状元打理店铺,小日子过的很滋润呢。”
皇帝漫不经心的几句话,寒尘却听得心中如受重击,眼前一黑,伤痛再也控制不住,血肉都仿佛在叫嚣被撕裂,晃了几晃险些扑倒在地。
他强撑着颤声问道:“圣上,您,为何对下奴,说这些?”
“朕以为你会关心啊。”
皇帝不怀好意的刺了一句,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丝占上风的感觉,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寒尘痛苦的模样。
寒尘匍匐在地,再没有力气抬头。
他只感觉皇帝的声音忽远忽近的,在他耳畔徘徊:“过几日朕要微服出宫,到时你随侍在侧。
这几天你先在密室好好休养,朕会吩咐哑仆照料你。
记得千万要乖巧,朕的耐心有限,你敢耍花样,遭殃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了。”
这一次寒尘没有等多久。
他在密室里躺了三日,日日都有饭食,不用出工劳作,也不必风吹日晒雨淋,身体算是稍稍有了一点好转。
到了在皇宫之外约见她。
她猜测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让皇帝连宫内的人都不敢轻信,要换到外边与她私聊。
好啊,这是个机会。
李霄雪准备了满腹说辞,应对皇帝有可能开出的价码。
“李小姐别来无恙啊。”
皇帝虽然穿着便装,不过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她大大方方与李霄雪对面而坐,挥手将侍从遣开。
李霄雪没有行跪礼,而是以寻常朋友之礼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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