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和颜楚音为何会互换身体,沈昱依然没有头绪。
颜楚音好奇地问:“谁啊?”
“诗会一开始准备的是果酒。
待到诗会过半,因着大家兴致起来了,有人嫌果酒不够劲,魏禾便唤仆从又上了醇酒。
哦,魏禾就是这次诗会的攒局者。”
沈昱没有直接说出答案,反而慢慢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明明事情已经无可更改地发生了,但在这一刻,至少这一刻,沈昱仍不想那么快说出那人的名字。
因为一说出来就代表他们的同窗之情再无法挽回了。
颜楚音显然无法和沈昱共情,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立刻做出了“合情”
、“合理”
的推测,不屑地说:“魏禾?呵,前些日子,这獠奴和曹胖子抢一本古籍,自报家门说是王清仪的表弟。
不会就是这个人在算计你吧?只要把你这个太学四公子之首拉下来,他表兄王清仪说不得就是新的太学领头人了。”
小侯爷说着斜了沈昱一眼,阴阳怪气道:“说到那本古籍我就来气!
先到者先得知道不?还是说,这种珍籍典藏只有你们太学学子能看,我们看不得?”
沈昱:“……”
万万没想到,话题竟然能朝这个方向衍伸!
被小侯爷这么一问,什么悲春伤秋的情绪都没了。
沈昱轻咳一声:“自然是先到者先得。
魏禾此人……咳,我对他不甚了解,不过这次的事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飞快说起事情经过,这回再不敢停顿给颜楚音留插话余地了。
虽然后面上了醇酒,但沈昱杯中始终都是果酒。
他不好杯中之物,只是意思意思喝两口,绝不会让自己喝醉。
但他确实喝醉了,显然是有人对他的杯子动了手脚。
只有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的、座位在他近旁的那几个人有嫌疑。
不知道别人喝醉后会有一些什么表现,反正沈昱喝醉后有且唯一的表现就是嗜睡。
只要给他一张床,他能安安静静地睡到第二天去,中途不会再醒来。
因为沈昱从不在外面喝多,所以知道这一点的只有他的家人与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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