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压了压嘴角上扬的弧度,装作无所谓地说:“早晚有这么一天,我也不奇怪。”
乔明楚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妙,他说:“你这么落他面子,估计情况不太好。”
郑子越愣住:“不至于吧?”
乔明楚没忍住,说:“反正我哪个情人要是这么落我面子,不管当时多喜欢我都得跟他分手。”
他看了看神色不佳的郑子越,安慰道:“当然这也不能比,你是堂堂郑家大少,他苏见不就是你们家的继子吗?他肯定不敢生你气。”
郑子越一点没被安慰到,心想,别说生我气了,他都敢拿皮带抽我。
他烦躁地说:“你烦不烦啊。”
然后迁怒似的踹了乔明楚的床一脚就气冲冲地走了。
乔明楚无语,心想,这阴一阵阳一阵的大少爷脾气,苏见要是能一直忍他才奇怪了。
*
到了晚上,苏见换好衣服,下了床,跑到学校南门。
皇城四月的天,到了晚上,冬日里彻骨的寒冷还没有完全褪去,一阵阵的凉风袭来,宛若刮骨钢刀,拍打在人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奥迪开过来,在他旁边停下,车窗落下,一个气质儒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探出头来。
别看在电话里和苏见说话老是一副制杖晚期的样子,实际上,生活里的赵书齐,是一个身上自带书香气的成熟男人。
“上来吧。”
他笑着说。
苏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
车子缓缓行驶,车内开着导航。
苏见问:“去哪儿?”
赵书齐说:“爵色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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