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来了,只听他道:“唉呀,看来这东西我只能独享了。”
什么东西?
我哪里是一个经得住好奇心的,赶忙掉头去看,就见那厮跟变戏法似的从他袖子里摸出一壶酒。
酒香从瓶塞缝逸出来,飘入我灵敏的鼻腔,我深深吸一口,直叹:“乖乖,好酒!”
起码陈了十年!
我立马起身去抢:“阿俊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东西躲开,朝我笑:“你忙着看猴戏时买的,有戏看连我这个相公丢了怕都不知道。”
阿俊不喝酒,这酒定然是买给我喝的。
于是我嘿嘿笑,再去抢:“阿俊你知道我馋,别让我心痒痒了就给我喝嘛。”
那东西又躲开我,停到了竹下。
隔我三丈远,我生气了,便也停下,朝他跺脚:“你让不让我喝!”
那东西把酒往袖子里一塞,然后双手抱胸,朝我暧昧道:“除非你喊一声相公。”
什么?喊他相公?
那东西朝我挤眼睛,“快,喊一声我听听。”
我不喊,只恨恨跺脚,那厮便笑,笑得快弯了腰。
我气得很,说:“不让喝我走了!”
我做势往院门那边走,那东西晓得怕了,赶忙直起身子跑过来哄我,道:“乖,中秋夜让你喝个尽兴。”
嗐,原来是买来过中秋的。
我认栽地一扒手指头,不开心:“还有三天!”
那东西道:“三天很快的。”
得,反正早晚都是我喝,我便撇撇嘴,道:“那就等三天!”
阿俊嘻嘻笑,从袖子里摸出几颗糖来,塞到我手里,说是给我的馋嘴以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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