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铃兰见到他没有行礼文案,还这样厉声质问他为何动她的琴,陆之珩非但不恼,还有些欣慰。
至少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
“我看这琴放在桌上,一时情不自禁。”
他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诚恳地说:“抱歉。”
见鬼的话听多了,戚铃兰竟然有些习惯了陆之珩的反常之举。
适才无礼便是试探,只是不知陆之珩的好脾气到何处才是底线。
她示意乔茱将琴抱走,亭中只留她与陆之珩两个人,才问:“太子殿下想说什么,臣女听着。”
陆之珩沉默了一下,才道:“父皇下旨为你我赐婚,我想问你,是否情愿?”
戚铃兰反问:“这重要吗?”
陆之珩道:“我不想强迫你。”
戚铃兰望着他深情的眼睛,忽然笑了,“那是圣旨,纵是臣女说不情愿,太子殿下还能为了我抗旨吗?”
“有何不可?”
他语气很坚定,似乎并非是随口一句玩笑话。
在戚铃兰的印象里,陆之珩也确实有时常和皇帝唱反调的勇气。
她轻笑一声:“即便太子殿下求得陛下收回成命又如何?旁人不会议论殿下抗旨悔婚,只会认定臣女妇行有亏被皇室退婚。
到那时殿下您依旧是大靖朝尊贵的储君,臣女却落得人人嘲讽无人敢娶的下场。”
“殿下,您对臣女莫不是恨之入骨?”
陆之珩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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