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底果然藏着漏网的鱼。”
如果没有人听到风声去毁坏河堤,将案情捅破。
河堤依然完好。
三十万两银子不过是勒索富户们为朝廷尽了心力。
“确定是锦衣卫?”
许德昭轻声问道。
谭诚摇了摇头:“龚指挥使做不出毁堤之事。
但他手下的锦衣五秀莫琴本不该杀了侯耀祖,却杀了。
这让咱家深觉怪异。
也许侯耀祖想进大理寺吐露的证据不是咱们知道的证据。”
许德昭抿紧了嘴,露出两道深深的法令纹:“侯耀祖能知道什么?”
谭诚笑道:“应该问莫琴迷晕李玉隼,从侯耀祖那里听到了什么?”
找不到莫琴。
只能等。
等着水底隐藏的鱼自己再跳出来。
两人沉默着相对而坐。
谭诚突然说道:“前几天咱家突然想起了松树胡同。
梁信鸥去瞧了瞧,里面有了动静。”
许德昭眼睛亮了起来。
纵得相逢应不识御书楼中,穆澜拿了本书靠着窗户翻阅着。
眼角余光瞅到不远处晃动的一角衣袍,她撇了撇嘴。
甩开一个林一川,来了个林一鸣。
许玉堂进了率性堂就顾不上穆澜了,忙着成天与监生打交道。
到了休沐日,国子监里几乎看不到人影。
谭弈不甘示弱。
许玉堂和监生们在莲池开诗会。
谭弈一群人就在莲池画画。
许玉堂组织监生在树林里席地而坐辩论。
谭弈和举监生们就在树林里吹笛抚琴以乐会友。
到了休沐日。
许玉堂邀了监生们赴宴。
隔壁那桌定是被谭弈包下的。
以至于休沐那天,满京城的小娘子们都开盘口押注,打赌这天能在哪儿看到两个美男。
于是,两人出行的队伍中又多出了两队娘子军。
许玉堂不喜欢被人围观,万人空巷时大都躲于轿中。
与监生们出行,小娘子们跟来围观,他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而谭弈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他能笑着收下小娘子送来的花簪在帽上。
开诗会时,还请小娘子们也赋诗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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